春望——关于古风诗词的演讲经典篇目
徐亚凤 2025-10-11 14: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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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望
[唐]杜甫
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。
感时花贱泪,恨别乌惊心。
烽火连三月,家书抵万全。
白头捡更短,浑欲不胜簪。
这首诗的前四句写春日长安凄惨破败的景象,饱含着兴衰感溉;后四句写诗人挂念亲人、心系国事的情怀,充溢着凄苦哀思。这首诗格律严整,对仗精巧,声情悲壮,表现了诗人强烈的爱国之情。朗诵时,要充分理解诗意,以情带声,以声传情。
明读者:姚田胜
中传花少口语传播研究中心研究员
《春望》解析
杜甫的《春望》是唐诗中“以景抒忧、以情写痛”的家国情怀典范,全诗八句紧扣“望”字展开,前四句望“国破城春”的凄惨之景,后四句抒“感时恨别”的凄苦之情,将山河依旧与城郭残破、春日繁花与人间悲苦、烽火连绵与家书难觅交织,既写尽安史之乱中长安的衰败,更藏着诗人对家国的忧虑、对亲人的牵挂与对自身衰老的悲叹。诗歌格律严整、对仗精巧,每一字都浸着血泪,“声情悲壮”却不直白宣泄,让“忧国忧民”的沉郁情怀在凝练的字句中层层递进,成为跨越千年仍能震撼人心的“乱世悲歌”。
开篇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”,以“国破”与“山河在”的强烈对比破题,瞬间奠定全诗“沉郁悲凉”的基调。“国破”二字直击安史之乱的核心创伤——大唐的都城长安已被叛军攻破,国家陷入动荡,这两个字带着“山河破碎”的沉重,是诗人心中最深的痛;“山河在”则写自然的无情与永恒——山川河流依旧矗立,不因朝代更迭、战乱纷争而改变,这份“不变”反而更反衬出“人间的巨变”,让“国破”的悲凉更显刺骨。“城春草木深”承接前句,聚焦长安城内的景象:春日本是草木繁盛之时,但长安城中的“草木深”不是生机,而是“荒芜”——战乱导致人口锐减、城池荒废,杂草灌木肆意生长,淹没了昔日的繁华街巷,“深”字既写草木的茂密,更暗喻“乱世的幽深与绝望”。朗诵时需以“沉重压抑”的语调开篇,“国破”二字重读,气息滞缓,传递出山河破碎的悲痛;“草木深”的“深”字稍作拖长,模拟荒芜蔓延的压抑感,让听者仿佛能看见长安城内“断壁残垣、草木疯长”的凄惨画面。
“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”,以“乐景衬哀情”的手法,将“忧国”与“思亲”的情绪推向深入,对仗精巧却情感浓烈。“感时花溅泪”写诗人对“时局”的痛惜——春日花开本是赏心乐事,但在“国破”的背景下,诗人见花反而落泪,“溅泪”不是花真的落泪,而是诗人的悲痛移情于花,让自然景物也染上人的哀愁;“恨别鸟惊心”写诗人对“离别”的恐惧——鸟鸣本是清脆悦耳,却因战乱中与亲人离散,诗人听鸟叫反而心惊,“惊心”是诗人的焦虑投射于鸟,每一声鸟鸣都像在提醒他“离别之苦、乱世之危”。这两句没有写具体的战乱场景,却通过“花”“鸟”这两个最寻常的春日意象,将“感时”的家国之忧与“恨别”的个人之痛融为一体,让悲苦之情更显真切。朗诵时需延续沉郁基调,“感时”“恨别”二字稍作强调,传递情绪的核心;“溅泪”“惊心”读得轻柔却带着痛感,模拟“触景生情”的细腻悲戚,避免直白的激昂,却让哀愁更入骨髓。
“烽火连三月,家书抵万金”,从“写景抒情”转向“写实叙事”,聚焦战乱中的“时间”与“亲情”,将悲苦之情落到具体的生活痛点上。“烽火连三月”写战乱的漫长——战火已持续三个月(“三月”泛指时间长久),既写实安史之乱的持久,更暗喻“苦难无休无止”,每一个“烽火”的日子,都意味着更多的伤亡、更多的离散;“家书抵万金”则写亲情的珍贵——在战乱中,与家人的书信往来极其艰难,一封平安家书的价值堪比万两黄金,“抵万金”不是夸张,而是战乱中“生死未卜”的真实写照:家人的消息,是乱世中唯一的慰藉,也是活下去的希望。这两句以“烽火”的残酷与“家书”的温暖形成对比,既显诗人对国事的忧虑,更藏对亲人的深切牵挂。朗诵时需放缓语速,“连三月”的“连”字重读,传递战乱的绵延不绝;“抵万金”的“抵”字稍作停顿,突出家书的珍贵,让声音中满是“乱世中对亲情的渴望”,悲苦却不失对希望的坚守。
结尾“白头搔更短,浑欲不胜簪”,以“自我形象”的刻画收束全诗,将家国之忧、离别之苦最终沉淀为“衰老”的具象,让悲苦之情更显沉重。“白头搔更短”写诗人的外貌与动作——因忧愁过度,头发已变白,且越搔越稀疏,“搔”字是焦虑的下意识动作,既写对国事的烦忧,也写对亲人的思念;“浑欲不胜簪”则写衰老的极致——头发稀疏到连发簪都插不住,“不胜簪”不仅是外貌的衰老,更是“精神的疲惫与绝望”:家国破碎、亲人离散,自己却无力改变,只能在忧愁中看着自己日渐衰老,这份“无力感”比任何悲叹都更显沉痛。这一句没有写“忧”“恨”,却以“白头”“短鬓”的细节,将一生的家国情怀与乱世悲苦浓缩其中,让诗人的形象既伟大又渺小——伟大在“忧国忧民”的担当,渺小在“无力回天”的悲凉。朗诵时需以“气声为主”,语调沉到谷底,“白头”“更短”读得轻柔却带着重量,“不胜簪”的尾音稍作延长,传递出“身心俱疲”的绝望,让全诗在“悲戚却厚重”的余味中收尾,留给读者无尽的唏嘘。
从创作背景来看,《春望》写于安史之乱爆发后的第二年(公元757年),杜甫被困于沦陷的长安,目睹城池残破、百姓流离,自身也与家人离散。这首诗是他“身陷乱世却心怀家国”的真实写照,诗中的“国破”是他对大唐命运的忧虑,“家书”是他对亲人的牵挂,“白头”是他个人命运的悲叹,三者交织,让“忧国忧民”不再是空洞的口号,而是有血有肉的个人体验。
即便今日读来,我们依然能从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”中感受家国破碎的悲痛,从“烽火连三月,家书抵万金”中体会乱世中亲情的珍贵。这便是《春望》的魅力:它以最凝练的语言,写尽了“个人命运与国家命运”的紧密相连,让每一个读者都能在诗中读懂“家国”二字的重量,也读懂中国人“位卑未敢忘忧国”的深沉情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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