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珍重,不变的父爱——关于父母的演讲经典篇目
绿萝 2025-04-23 14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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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知天命的我,渐渐体会到父爱就如同一条流不尽的小河,儿女就是那在水中畅游的小鱼,小河虽然清贫,但鱼儿却能愉快成长;父爱就是那不经意的春风,在这轻轻的细风里,儿女才能打蕾、开花、结果;父爱就是那一座伟岸的高山,只有依附在它的怀里,儿女才能像小树一样感到安全和幸福……
爸爸老了,年过八十的他,目光混浊,步履蹒跚,思维迟钝,语言含糊。爸爸走了,儿孙满堂的他,走得那样安详,走得那样轻松,脸上还残留一丝笑意,可他走得又是那么匆忙,使我们作为儿女的感到既是预料中,又很难接受。
六年过去了,在这两千多天的日日夜夜里,斗转星移,时光流逝,儿子对爸爸的思念却没有一点点的磨损,而是与日俱增。在我的记忆中,父亲对儿女的关爱总是不那么明显,可对小儿子我,却有着一种超越其他姐妹的爱。在哥哥姐姐的眼里,他非常严厉,传统观念又非常强,一言九鼎,已经是爷爷奶奶的他们,每每在父亲面前总是小心翼翼毕恭毕敬,绝不能摆一点老人的架子。可爸爸对我却总有一点的娇惯。记得小时候,他总喜欢用手摸我的头问说:“老儿子,快点长,将来一定要有出息。”绝对是因为我是最小的一个孩子的关系,父亲对我的爱总是那样直白却又那么细微。
小时候的我常有病,三岁时,得了一场大病,由于当时医疗技术的落后,病魔折磨了我八个月,最后医生下了医嘱,说:“孩子不行了,无法医治。”即使是这样,妈妈还是把我抱回家,爸爸以为我没救,把稻草拿了回来准备把我扔掉,但是妈妈死活不依,她摸着心口还热的我,哭喊着将我紧紧抱在怀里。可能是妈妈的真情和伟大的母爱感动了上苍,死神从我身边溜走了,第二天我居然睁开眼睛叫妈妈了。据母亲讲,从不流泪的爸爸,高兴得哭了。他后悔地说:“这么好的孩子,差点儿让我扔了。”从那一天开始,爸爸对我的呵护更加细微。四十多年后的今天,每当回忆起这段往事,我总能深深地体会到:父母的恩情比天高、比海深,用金山银山来回报也不为过。
时光流逝,爸爸对我的疼爱从没未减少过。记得三年自然灾害时期,生活十分困难,一天,爸爸在食堂买回两个白面馒头,悄悄地给我吃。可就在这时两个哥哥回来了,他们用羡慕和怨恨并含着泪的目光看着我,我极不情愿地把馒头分给了他们。爸爸发现后,大声训斥了哥哥,两个哥哥哭着跑了出去。晚上,我朦胧中被说话声惊醒,听见爸爸训斥哥哥道:“小伟身体不好,你们怎么能和他抢东西吃。”妈妈看着满脸怒气的父亲,十分伤心地说:“他们也是十几岁的孩子呀。”躺在被窝里的我,当时虽然小,但心里却懂得什么是酸楚的滋味了。
在18岁高中毕业的那年,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已相继成家或在外地工作。按当时政策,父母身边的一个孩子可以不用下乡,但当时看到同学们一个个意气风发、热火朝天地准备奔赴广阔天地干一番大事的劲头,我的心也活了。已年近花甲的爸爸多次跟我商量,让我留在家中不要去农村,可我主意已定,说什么也要去,为这事我两天没和爸爸妈妈说话。看到我这股“天不怕,地不怕”的劲,爸爸终于同意了,并开始默默地为我准备行装。爸爸先是用破木料打了一个非常漂亮的箱子,用黄油漆油了三遍;又花了近二十元钱,给我买了一双当时非常讲究的翻毛皮鞋。记得走的那天,天下着大雪,爸爸妈妈到车站去送我。列车徐徐开动,隔着车窗,在飘扬的红旗和飞舞的雪花缝隙中,我看到站台上年老的父母挥手与我告别,我的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水,怎么也控制不住。从那一刻开始,“责任”二字就像重担压在肩上,我在心里暗暗地祈祷祝福父母健康,暗暗地发誓:等儿子回来后,一定在膝下孝敬你们。
妈妈去世那年,爸爸已经八十有三,并有些糊涂,经医院检查诊断为小脑萎缩,老年痴呆。尽管是这样,他对我的爱和呵护还是不变,尤其对我的儿子的爱更是超过了我。那时儿子在市内读高中,每当看见儿子进了家门,他总是高兴地说:“我的大孙子回来了。”哥哥和嫂子平时总为父亲买好吃的,他却总是想着给孙子吃,如果我们阻拦他就会大发脾气,有时甚至把东西扔在地上。看到他用苍老的手抚摸孙子的头,那种慈祥的目光、满脸笑容的神采,使我们做儿女的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。
爸爸走了,88年的人生旅途,没有轰轰烈烈的伟绩,没有留下万贯家财,但他对儿女的爱却是那么的深,那么的重。他用他一生的形象教会我们怎样生活,怎样工作,怎样做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、合格的父亲。爸爸不善言语,而我却从爸爸的每一个眼神、每一句话语中体验和领悟到父爱的博大、父爱的真诚、父爱的厚重。
永远怀念你,亲爱的爸爸!永远珍重的是那不变的父爱。
——李念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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